梁启超:玩麻将可以找到写作灵感
有次,几个朋友约他某天去演讲,他说:“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。”有来客不解,听他解释后方知,原来就是约了麻局。梁实秋在清华念书时,就曾听说过梁启超的一句名言:“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(麻将),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。”麻将对梁启超的诱惑力、吸引力之大,可以见得。坊间传言,梁启超曾发明三人与五人麻将的玩法。更有传说,他不少妙笔生花的文章竟是在麻将桌上起就腹稿。有时,报馆派人来取文章,他却还在手不停挥地拍出东风、白板、红中,牌友都为他着急,他却半点不误事。灵思泉涌,一篇千字文,倚马可待,口授即成。原来麻将还有如此奇效!
胡适:”麻将里头有鬼“
胡适虽然喜欢打麻将,但水平并不高,梁实秋就曾亲眼见胡适输过一回:有一年在上海,胡适、潘光旦、罗隆基、饶子离饭后开房间打牌,梁实秋照例作壁上观。言明只打八圈,到最后一圈局势十分紧张。结果,胡适输了个精光,身上钱不够,还开了一张三十多元的支票,这在那时可不算小数目。
相对于胡适的胜少败多,胡夫人在“方城战”中可谓每战皆捷,这让平生不信鬼神的胡适,“求证”出“麻将里头有鬼”,亦不失为一趣闻。
北洋军阀流行“政治麻将”
北洋军阀混战时期,北洋政府财政枯竭,总理靳云鹏开不出军饷,各省就闹兵变,催款的电报似雪片一样飞来。靳云鹏没办法,北请张作霖,南请曹锟、王占元,开巨头会议。张、曹、王都是麻将爱好者,枯坐着开会不如边玩边说,玩的方式自然是打麻将,他们的麻将打得很大,输赢动辄数十万,靳云鹏总是输,当然他打的是“政治麻将”,两位巨头荷包满满,也就不好意思再要军饷了。军饷拖归拖,可面子上总得找个解决方法,于是决定改组财政部。张作霖原定财政次长由盐务署署长段永彬担任,但财政部总务厅长朱有济也想得到这个位置,于是他邀请张作霖与段永彬一起搓麻将。朱有济深知段永彬比较吝啬,很计较输赢,于是在打牌时有意给张作霖喂牌,相比之下,段永彬的抠门令张作霖十分不快。他认为段永彬“把钱看得像命一样,哪能干大事?”下了牌桌,他立刻用朱有济取代了段永彬担任财政部次长。
闻一多:临阵磨刀上阵陪老外
闻一多年轻时不会玩麻将。留美期间,一次到科罗拉多大学两位教授家做客,饭后,美国教授拿出麻将提出玩几圈助兴。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,甚为窘迫。两位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还不会打麻将,以为他有意推托。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,临时参阅说明书,边看边学边打。一晚上他没和一牌,甚是窝囊。此后,他在友人的帮助下,才慢慢学会了打牌,以应付类似的局面。
老舍:舍命陪君子
《茶馆》的作者老舍,就曾是一位麻将瘾君子。他二十几岁便沉溺于麻将之中,虽然打牌“回回一败涂地”,但只要有人张罗,他就坐下,常常打到深更半夜。天长日久,老舍渐渐瘦弱,后来生了一场大病,头发全部掉光。看来打麻将也是一场体力加脑力的运动,要注意劳逸结合才行。
麻将与京剧等曾被称为“国粹”,虽然近几年来的申遗道路并不顺遂,但是却也无法否定它在中国社会家家户户中的娱乐功能和社交功能。如今,收藏一整套民国时的竹骨麻将,也成为一些收藏爱好者们所羡慕的,甚至在转手中也不断升值。